“不可能。”唐思琪慌张叫了一声。迟意没看她,对陈韵点点头。
几乎没有任何意外的,陈韵翻出了躺在里面的手表,还有些纳闷,“迟意,你的手表怎么在我的柜子里,我没拿你的表啊。”
“我知道,”迟意安慰地笑了下,“有人拿了放你那里,想要等到东窗事发的时候陷害你,如同陷害我一样吧。”
“唐思琪,你拿了迟意的手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吴语和一直站在唐思琪这边的女生反应过来后,瞪了一眼唐思琪,在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白白地让人笑话,跟商量好了似的沉默地走了出去。
如果说刚刚唐思琪只是破罐子破摔的话,现在就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越慌张的时候她反而越快镇定下来,脑子飞快地想着说法,“手表是在你的柜子里发现的,你凭什么赖在我的身上,你们谁看到我拿了手表放你柜子了吗?”
她转头看了一眼迟意,“怕不是她自己拿了你的手表,你们两个联合起来陷害我,那又怎么样呢迟意,我的手表就是在你的柜子里被发现的,无论它是真货还是假货,昂贵还是便宜,都掩盖不了你偷窃的行为事实。”
肖止寒有些听不下去了,这种白莲花语录,实在听着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