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的时候,肖止寒突然就收到了方禹城发来的消息。
“寒哥,你知道我刚刚在年段室外面听到什么吗?”
肖止寒看了一眼一旁安静待着的迟意,一下子有些兴致索然。
方禹城还在发着消息,明显有些激动。
“就迟意啊,我听到教导主任和发哥在说……”
他原本要将手机塞进抽屉的动作一顿,飞快地在上面打起字,“说什么了?”
如果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方禹城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和他讲话,哪怕迟意在身边。可就因为迟意在身边,证明他接下去要说的话,是不能在迟意面前说的。
“迟意居然是烈士直系亲属,教导主任在和发哥商量说烈士子女待遇可以保送公安大学深造,说是以迟意的成绩,继续保持下去估计能直接保送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方禹城还在说,“妈呀,那迟意她是没了爷爷还是爸爸,或者妈妈,卧槽不是,是直系亲属,那岂不是……”
“你帮我去问迟意舍友一件事。”
肖止寒打完这句话,收起手机,没再看下去。
他突然地就想起迟意那天在教室,和在电影院的样子。
像只小刺猬一样,守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