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道迟意现在只可能和他开玩笑话，肖止寒还是忍不住跟在迟意屁股后面问道。
“老大什么鬼?”迟意回头看他。
“谁像你这副态度，你看看你这爱答不理我的样子，可不就是我老大吗？”
迟意想想也是，好像是没人用这副态度对待肖止寒。
她莫名地觉得有点骄傲，可能还有些不正常。
居然还把肖止寒的话当真了。
见迟意没回自己，等从书店出来后，肖止寒还不懈地问道，“多少人上赶着当我老大都没机会呢，你看看你又不珍惜，这是不是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迟意脚步一顿，“不会说话就闭嘴别说话，这样看着可能还人模狗样些。”
“怎么就不会说话了，”肖止寒提着书袋子，突然地转了话语，“还是你不喜欢老大这称呼，不然换一个，你当我祖宗吧。”
“……”我当你妈呢我，迟意压下暴躁感，“我当你老祖宗。”
肖止寒一噎，唇角又浮起懒洋洋的笑，像是含着无限包容的温柔，“别吧老祖宗太老了，小仙女不是应该当小祖宗吗？”
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小仙女这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