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他想到了昨晚的那个梦。梦里,自己的眼睛好像比现在还要红上个百倍。
大概是这个梦做得挺久的,他有种自己被榨干的错觉。
好像是一进门就开始的,他有些着急地直接把人压在门板上,然后是沙发,卧室,浴室的洗手台和浴缸,中途又抱着人去厨房的流理台喂东西填饱肚子,最后才是回到了床上。
回床上,好像也没停止……
还真他妈挺持久的。
肖止寒摸了摸自己有些滚烫的耳垂,克制自己不要再多想下去。
一想到迟意在梦里的那副样子,他都快又起了反应了。
一到班级,肖止寒下意识地就去找迟意的身影。
嗯,在座位上坐得好好的,就是前面坐在骆嘉善座位上的男生有些碍眼。
好像是那个体育委员,叫什么来着,对,林彦。
肖止寒走过去,踹了一脚和别人交换座位的骆嘉善,“怎么回事?”
“没,”骆嘉善头也不抬地回答,“这不是人家要问你同桌问题,我好方便给人腾位置嘛?”
“就这题的第一小问,我用的是和你不同的方法,算出来却不是正确的答案,但这个方法老师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