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做男人真难。
“说完了?”
耳旁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三个人同时都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就见迟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桌边,正低头看着他们。
更正确的说,是看着肖止寒。
像是没看到他们如出一辙的惊讶,迟意看着肖止寒,一脸平静正常的开口,“能让我进去吗?”
肖止寒像个没有自己精神意识的傀儡,起身僵硬地给迟意让位,然后又一脸僵硬地坐下。
方禹城和骆嘉善面面相觑,有些幸灾乐祸。
哈哈哈哈,死鸭子嘴硬,这下子阴沟里翻船了吧。
不过他们也没敢多看,要是被寒哥看到了他们眼底的看好戏,怕不得被打死。
肖止寒头一次有些心虚地不敢看迟意,只敢用余光偷偷地瞄他在做什么。
他觉得自己说的话是很正常的,也没错啊。
就是被迟意听到了,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心虚。
在听到迟意动作频率不变的翻书动作下,他的心更烦了。
难道不是应该问他为什么说那种话,真的是那样想的吗
这不按常理出牌,和他想的根本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