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发出什么声音,她有些难受地抽出特地从宿舍带来教室的大抽纸,狠狠地醒了几下鼻涕。
用了好几张纸巾后,整个人才觉得又舒服了不少。
等她将桌上的面巾纸扫进垃圾袋时,余光才顺带看到了肖止寒垂放在课桌上的手臂。
迟意顿了下,伸着细白的指尖,碰了碰他。
在肖止寒扭头看来的时候,她指了指课桌中间绑着的垃圾袋,额间抵着桌沿看他,小声开口,“我早上刚挂的垃圾袋,你需要的话,算我们共用。”
“我感冒了。”她的声音沙沙的,带着一股奇异的质感,瓮声瓮气的,小奶猫一样的鼻音。
听在耳里,像是受了委屈在和主人撒娇。
这个想法一出,肖止寒的眼皮狠狠一跳。
这声音,这他妈谁顶得住。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加了好友之后,他在失眠后发神经地视.奸了迟意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