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边方禹城还在吧啦吧啦说个不停,肖止寒额际的青筋跳个不停,忍无可忍地开了口,用一种特别无奈,而又看智障的眼神看向方禹城,两眼都写着“我怎么会认识这种蠢货”和“跟这种傻白甜在一起哪天我也要变成傻白甜了”的担忧。
不得不说肖止寒还真是了解方禹城,见他一脸后悔和懊恼,猜出了什么,从抽屉里抽出一本扔在方禹城的课桌上,嘴里却是毫不留情。
“傻逼,不会写还把书交上去。”
方禹城泪汪汪地握住肖止寒的手,“寒宝,你可真是我的再生爸爸。”
见肖止寒嫌弃地甩开,方禹城又看向迟意,迟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了下。
她好像从傻白甜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类似于孩子对母亲的孺慕。
错觉吧。
等到听写结束,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情了。
小组长数了一遍收到的听写纸,显然对于肖止寒没交听写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倒是课代表,知道后直接走到肖止寒的座位旁,咬唇看着他,“肖止寒,这次听写你又没写。”
肖止寒还没说话,前桌的方禹城忍不住插嘴,“寒哥没写不是常事吗,课代表你来要来多问一句老师都没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