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三个女生娇羞地低着头,其他几个偷偷地打量起肖止寒。
“就你知道。”
肖止寒笑了,经过的时候,踹了方禹城一脚。
四角玻璃摆满了瓶瓶罐罐的酒水和饮料,肖止寒翘着二郎腿,俯身拿起其中的一瓶。
草莓味的甜还腻在唇齿间,辛辣的酒水一下去,口腔一下子就苦涩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没听到自己设想的声音,肖止寒皱眉看向不远处还在原地踌躇的罗洋,叫来了吧台的服务员。
“给他送一个喇叭过去。”
周围不时地传来游戏中打打杀杀的声音,肖止寒垂着头,也没去和其他人闹,默默地喝了几口酒。
“寒哥不去玩?”
和肖止寒待久的人都知道,他跟患有多动症似的,根本坐不住,像这样坐着不动也不说话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不去,没什么意思。”
方禹城正在和人一起掷色子,闻言抬头,“还有一个有意思的,你肯定没玩过。”
他使劲摇了摇手中的色子,自带音效地开口,“当当当当,就是娃娃机啊,别说寒哥你,我也没玩过。”
“你傻了吧,来了这么多次,我怎么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