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赋等书籍,要么就是做些算术题、玩点趣味小玩具、下下棋之类。
魏昭得了闲,她就缠着他拨弹箜篌。
一个月前,阿悦才从文夫人那儿意外得知魏昭年少时学过箜篌,且颇有天赋,让当时的先生都连连夸赞。可惜魏昭对此道并不感兴趣,只短暂了学了一段时日就没再继续,后来事务繁多竟是没再碰过,是以阿悦和他相处这么多年,都不曾得知此事。
她为此心心念念了十多日,魏昭知道她的期待,这十多日还曾背着阿悦偷偷练习过,感觉差不多拾起了技术,这日终于使人取出箜篌,清退旁人,专为阿悦和宝宝演奏起来。
魏昭一身青色常服,玉冠束发,敛去天子气势的他清眸朗目,犹如一座透澈的湖,温润包容,便是浅浅的涟漪也泛着柔和的气息。
香薰炉中溢出极为浅淡的香气,萦绕在风首箜篌周围,魏昭坐于其后,微微拢袖。
“叮——”如清泉般的乐音流泻而出的瞬间,阿悦就沉进了魏昭拨弹出的乐曲中,如痴如醉。
既是为她和小宝宝演奏,魏昭选的曲子也很清新柔和,不徐不缓的节奏令阿悦如静坐暖阳下,四面清风拂来,或能闻得绿草清香、花儿绽放,久久不愿动弹。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