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阿悦在这儿每月都有收到太医他们根据那药方制住的逐步改善的药丸,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自觉越来越和常人无异了。有时候她在海边玩着会忘了嘱咐,忍不住跑起来,时候顶多有一点呼吸急促而没有特别难受的感觉。
不同于魏昭依旧铭记几年前太医的诊断结果的忧心,阿悦本人乐观得多,便道:“我也想回去了,游城虽好,到底不是家中。”
一个家字让魏昭目光泛柔,文夫人轻笑,“何为家?怕不是阿昭不在,哪里都称不上家罢?”
可能是之前被魏昭调戏了番,阿悦也能勉强镇定自如地答,“无论是阿兄、阿嬷还是母亲你们,缺了哪个都不行呀。”
王氏却看出她的羞涩,“母亲别说了,阿悦耳梢都红透了。”
文夫人道:“阿悦平日可没这么薄的脸皮,到底是在阿昭面前不同。”
善意地取笑了几句这对小夫妻,文夫人最后道:“回不回,何时回,你们二人商议就好,我们随时都行,我待会儿还要去海边垂钓,就不待了。”
文夫人已过花甲,精神还是出奇得好,她前半生习惯奔波,如今也能够顺着儿孙的心意无论去哪都行。
阿悦顺势说起好些关于文夫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