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好奇,“一朵荷花而已,还有人竞拍么?”
当她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这人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叫夺人呼吸的美,凝脂般的脸蛋如同上天亲自雕琢而成,他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半晌才赧然道:“拍的……不是荷花,而是荷女。”
阿悦了然了,如同秦淮河边的花船一般,这不过是那些青楼乐坊趁着节日又制出的一个噱头。明白了其中意思后,她对这个小节目也就没了兴趣,转而看向另一边的水榭台中,有一群书生在那儿作画作诗,那些特殊的纸会被折成一个个小船放入河中,随后自有人去捞取。
诗画上有署名,亦可被买卖,虽然阿悦看了会儿也不大了解,这儿的这种买卖究竟实际意义何在。
她坐在临河的窗边居高临下地赏景,下方也有人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她这里别于他处的安宁,待看到她的容貌时,更是移不开视线。
守在屋内的一个护卫突然转身,吓了其他人一跳,注视着这位由贵人带来的高大健硕男子健步如飞,从客栈径直去了水榭台,然后伸手拿走了其中一人的画。
他拿的动作并不粗鲁,但肃然的气势足以震慑台上的一众书生。护卫又说了几句什么,客栈这边的人隐约意识到,那书生可能是不懂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