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早。”
阿悦摇头,她感觉最近也没吃什么特别的,不知道为什么。莲女颇有些忧心,“婢晚些时候去问问相熟的医女,她应该晓得。”
说着,魏昭也从外面进来了,一看这情形也大致明白怎么了,坐上小榻边,“疼得厉害?”
“也不是很疼……”阿悦有气无力道,“就是冷,不舒服。”
魏昭嗯一声,伸手进去帮她揉了揉,“最近是不是吃了很多辣?”
莲女很有眼色,一见到他坐过去就自觉地退了出去。
“呃……”阿悦眼神游移,“大概吧,阿嬷也喜欢啊,不知不觉就吃了点。”
魏昭也没训什么,只道:“下次注意些,祖母底子比你好些,不能一味随她。”
他并不喜欢像管小孩儿般去管束阿悦,她自己也不乐意,但在一些小事上时常没有自制力,少不得要多叮嘱几回。
自知理亏,阿悦点头,“阿兄头疼不疼?你昨夜喝太多,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醉。”
“还好。”魏昭脸上泛起笑意,“至少还记得某人说我像猪一样重。”
对此阿悦一点儿也不心虚,“那是阿兄压着我,确实很重呀。”
她这么反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