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雅对长安伯夫人说出“他死,或者我亡”那句时,就已经想到了今日?
前脚能抛弃安稳的日子答应和明三郎私奔,后脚就能因为他的毁约毫不犹豫杀了他。这样的性格也许不能称之为偏激了,是极端。
但凡极端的人都很可怕,某种程度上而言,这已经算是一种精神上的疾病。
郭雅的遭遇和生活的环境固然让阿悦同情,可这份同情不会随意放在她杀人的举止上。就像对待孩童,他做了错事,哭闹撒娇一番就被原谅了,根本就不会让他有所悔改,只会让他认为,继续做也不要紧,反正他们总会原谅我。
阿悦不会成为这样因为同情而纵容郭雅的“长辈”,何况人命也绝非简单的错事。
郭雅嚅动了嘴唇,“娘娘是不是很厌恶我?觉得我心肠狠毒。”
“我是否厌恶你,于你而言很重要吗?”阿悦反问她,“明三郎是你心爱之人,你却能在杀了他之后如此冷静地算计,入宫对我示弱,想从我这儿寻得好处,你觉得我该如何喜欢你?”
郭雅心底微震,竟是这样?因为她仅仅是表示了被辜负的委屈可怜,而没有因三郎的死有半分难过,就让这位小皇后怀疑了自己。
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