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敢一口拒绝。
“不高兴只是暂时,但若能让你多活一百年,我愿意如此。”傅文修沉静道。
“傅二叔,如果你掳我来是为了要挟阿兄,和他争夺江山,我也许还能高看你一分。”阿悦心疾已然有了复发的趋势,脸上浮现不正常的潮红,“但多年不见,你心中依然只有私欲,甚至连自己的父亲都能拿去冒险。这样的人,即便对我说一千遍一万遍的喜爱,我又如何敢信。”
傅文修从容的脸色终于有了皲裂的趋势,阿悦声音渐弱,仍坚持道:“你想要的不过是这具漂亮的皮囊,我之想法喜恶,于你而言,应当是不值一提罢。”
不值一提?怎么可能会不值一提。当初在深宫中,她只要一蹙眉一难受,他就会止不住地暴躁心烦,样样都挑她最喜欢的送,怎么会不在乎她的想法喜恶。
傅文修有片刻的茫然。
阿悦慢慢喘着气,“你要的,只是个禁.脔罢了,可别再说什么喜爱之类冠冕堂皇的话,本质……”
傅文修忽然抬手一切,让她晕了过去。
“什么时候能换?”低头望了会儿,他这么问。
郑叟摇头,“翁主很抵触此事,如果强行换,可能会中途诱发心疾出大问题。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