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人都能做到放肆,但唯有阿兄能够克制,就像杀人容易得人心难,这是他的不同之处。情义二字,也是你永远不能体会到的。”
这些话何其熟悉,当初他篡位成功见到阿悦,向她表明心意和嘲讽了魏昭后,她也是这么反唇相讥的。
傅文修冷笑一声,“的确,我学不会他的仁慈,只会杀人,所以阿悦说话还不小心些。”
“落到你手上,至多不过一个死字。就算你真的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要这么说。”阿悦像是被激起了火气,竟也不肯服输。
黑暗中,傅文修阴郁地看着她,似乎在考虑要怎么对她。但片刻后,他还是忍着颤抖的手和额前迸出的青筋,打开车门坐去了外边。
阿悦提高的心缓缓下落,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
她是故意激怒傅文修的。
傅文修对她的身体有畸.欲,以前她年幼时他无法做什么,如今她已是少女,也有了即将成熟的标志,她很怕他会不管不顾做出什么。
好在他极其厌恶魏昭,尤其是当她表现出对魏昭的亲近时,他似乎就更控制不住情绪了。
阿悦的身体跟着马车摇晃,蜷缩在一角,努力想着要如何才能脱身。
雨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