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尴尬的啊。
阿悦欲哭无泪,期望着宁彧能先离开,她好叫人赶紧收拾了这儿。
好在宁彧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小少年,知道阿悦此刻窘迫,也不准备在这里多留。
不过离开时他停顿下了,又转身脱下外袍,不容莲女拒绝就交了过来,留下一句“翁主兴许用得上”,人就已经走远了。
“翁主,要用它遮着吗?”
“……不用,放到一边,明日给他送两套新衣裳去。”
不管用没用,反正不可能再把这件送回去。阿悦羞恼时,腹中又绞痛了下,脸色微白,但还不至于失去力气。
她这几年养得好,心疾也不会影响女子月事,这些疼主要还是因为这几天饮食没有禁忌,贪了凉食。
莲女慧奴掩护着她回了屋,沐浴更衣后添上月事带,又给她灌了汤婆子塞到被中捂着腹部,给她交待了许多女子信期需要注意的事项。
阿悦蔫蔫听着,这些她早就知道了。
“都怪婢没劝着翁主。”莲女自责,“明知这两年该注意些,昨夜还让翁主开着窗睡了,别染上风寒就好。”
“今儿一上午都没事,哪还能染上风寒。”阿悦有气无力道,把自己蜷成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