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无论在上面烹茶或下棋都十分稳当。
阿悦没有那么高雅的兴致,而是叫人在岸边采了许多花儿在这研磨汁液,碰着喜欢的便染一点指尖。
魏昭上来时,她左手指甲都已经染上了不同的红色汁液,正待晾干。
晃了晃左手,阿悦笑眼弯弯道:“阿兄,好看吗?”
认真看了看,魏昭道:“颜色是好,阿悦不觉得还缺了什么?”
“……嗯?”阿悦歪过头仔细打量了下,恍然道,“是了,如果再有些图画想必能更漂亮,可船上应当没有带画师罢?”
“何须画师。”魏昭莞尔,拂袖坐在了阿悦面前,令宫婢呈上最细的羊毫,面前摆上各色颜料。
他的工笔自然也是极好的,浅浅勾勒几笔,便有含苞的花儿在阿悦指尖绽出,三两花瓣已是意态尽显,连配色都恰到好处。
如果被临安那些世家女郎瞧见,定又会掀起一股指尖作画的风潮。
魏昭画得认真,但除了作画的笔尖,他的手并没有碰到阿悦,甚至连身体都离得有点距离。
即便是这种时候,他似乎也注意着保持距离,似乎在谨守着什么,但在九英和莲女等人眼中完全是欲盖弥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