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同僚瞪眼,“你这是要眼睁睁看着陛下任性啊!君有失,为臣子的更该时刻规劝上谏。溧阳翁主的祖母不是仍在姜府么,你同你这弟媳好好说说,让她去劝一劝翁主。”
有人附和,“是啊,翁主也算不得年幼了,至少这亲事可以先成嘛,陛下及冠多年迟迟不成亲是个什么事,其他的可以日后再说。”
带着几个同僚的殷切期盼,姜巍苦着脸回府,见府门前停有仪仗队,不由纳闷,“这是何人来了?”
门房兴冲冲答,“郎主,是翁主来了!”
就算是府中刚刚知事的婢子也知道,姜府能在同等门楣的府邸中脱颖而出受到许多人善待,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因为溧阳翁主。虽然溧阳翁主很少来姜府,但一年当中的那一两次,也足以令这些仆婢铭记许久。
“是一人来的吗?”
“是,只见翁主一人下的马车。”
姜巍点头,短暂的疑惑后略有了然,郭氏这几日病倒了,听说整日恹恹没甚么精神,应该是因为这个来的。
算上最初文夫人带她的那次,阿悦这是第六次到姜府,这次数实在不算多。
她的确是因祖母郭夫人病重来的,郭夫人身边往宫里递了几次帖子,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