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孙儿自当遵从。”
看着他的模样, 文夫人绷着的脸色撑不住了, 笑道:“你啊,今早还说阿昭最是让我放心,还不到一日呢。”
这是自魏蛟离世后魏昭第一次如此心情外露,连文夫人也没料到,他在登基后上朝的第一日,就做出这种事。
这行事风格……让文夫人不由垂眸,终于想到和谁像了,可不正是很有魏蛟的几分□□么。
不管是早年收拢人马还是后来入主临安,魏蛟的暴脾气几乎就没改过,说起来有一次也真的差点在朝堂上和臣子打了起来,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是最为温和的长孙魏昭帮他完成了这一“壮举”。
文夫人目中怀念,心中亦有些许开怀。阿昭的才智、脾性,无不像他的父亲或祖父,不是他们魏家子孙,又会是谁的?
即使早在心中决定不管如何,魏昭都是自己的孙儿,但每每看到这种相似的迹象,总是免不了欣慰。
她到底仍是寻常人。
“阿悦一直看着做甚么?”魏昭笑望着阿悦。
太医正给他手腕手肘几处缠上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叮嘱他这几日莫提重物。
龙体贵重,出现在魏昭身上,便是再小的伤他们也会十分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