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冒犯了你,又不敬祖父,当诛。”
阿悦不自觉跟着点了点头。
“以后再遇到这种当杀可杀之人,不必犹豫。”魏昭教导她,“如阿悦所言,对方不会感激,只会得寸进尺。”
这也是他几乎没有指责徐四郎的原因,一个死人,何须浪费口舌。
“阿悦今后无论在何处行走,都要多带两个侍卫。今日是我及时赶到,但并非时刻都有这般运气。”魏昭调侃了声,“溧阳翁主是我大绥瑰宝,不知有多少人想亲近讨好,还是多做防范为好。”
阿悦鼓腮,“……我知道了。”
真正出宫时她身边绝不会只带这么两三人的,这次是没料到除了傅文修外,还有人在宫内也敢这么大胆。
这件事在她这儿犹有余威,需要缓一缓才能重新镇定。但在魏昭那儿只是顺手的一件事罢了,很快就能去处理别的事务。
兄妹二人回殿中说了会儿话。
阿悦此来,是为提醒魏昭带足衣裳护膝的。最冷的时候已经过了,但接下来的天儿也不容小觑。
她算是发现了一点,魏昭似乎总是仗着自己年纪轻身体好而疏于照顾,通宵达旦是常有的事,更别说吃饭添衣一类的小事,时常不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