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吗?”
“就这些,我们才碰见没多久呢。”阿悦道,“阿兄,他是什么人?和你有过甚么仇怨吗?而且他看起来不大正常,是不是吃了甚么药?”
魏昭漫不经心道:“徐户郎的第四子,至于仇怨,应当是手下败将罢,也许是因此记了仇。赢过的人太多,我也记不清了。”
阿悦一呆,谁说他谦虚来着?
户郎将徐真,广平侯府的又一爪牙,徐四郎是他的嫡次子。
徐真在赵婆子一事上出力也不少。
脑中转过这些信息,魏昭朝徐四郎走去。
徐四郎倒也硬气,站在那儿不闪不避,像是在表示“我看你能拿我怎么着”,口中同时道:“小翁主莫不是什么琉璃珍珠做的?连说句话都不行了?长孙殿下,就算您是皇长孙,可也不能这样随意罚人?总得说个二五六出来,您倒是说说,我这做错了了什么?好歹先安个罪名啊——”
说完竟还哈哈大笑起来。
魏昭看着他,“国丧期间不得饮酒,徐四郎是不是忘了?”
徐四郎一愣,恼怒道:“谁说我饮酒了!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明明只是食了一包寒食散。”
魏昭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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