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能看见,真要闹起来,绝对是她这边吃亏。
“抱歉抱歉,我一时嘴快,竟冒犯了郡主。”这人愈发嬉皮笑脸,走近几步,“翁主莫气,还请给在下一个赔罪的机会。”
他的目光已越来越露骨。
莲女和慧奴也都是清秀少女,他却看也不堪,独独盯着阿悦,可见平时癖好就不同,让阿悦感到阵阵恶心。
他道:“翁主大概还不知罢。”
“不知什么?”阿悦飞快思考着,又后退一步。
听见她这轻软中犹带丝丝女孩儿稚气的声音,青年眸色更浑,“皇长孙——也就是魏昭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魏家人。”
他大喇喇说出这从父亲书房那儿偶然听到的一句话,“啧啧啧,连身世都不明,说不定只是个……”
“野种”二字轻不可闻,只有他自己听得清楚。
低低讥笑了声,此人继续道:“他如何配得上金尊玉贵的翁主。”
作为魏昭的同龄人,青年从在兖州时就常被魏昭压一头,无论做什么家中总有长辈对他说“你若是比得上魏家长孙三分就好了”、“多向魏家长孙学学”……
及至魏昭成为皇长孙,他就再也赶不上了。如今听到这种消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