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面红耳赤,一直想反驳,又找不到插嘴的机会,旁边还有文夫人在用眼神制止她。
文夫人并非是相信她,而是了解她根本没有那个脑子去算计。
再者,魏珏当日是为父秘密办事,连魏家人都少有知道他会经过那条路,王氏作为一个不受宠的深闺女郎,又如何能知晓?
赵婆子的话听来暧昧,实则根本经不起推敲。
傅徳适时道:“那你可知,你家夫人在出阁前可与甚么人有过来往?”
“这……”赵婆子迟疑时,又得了提醒,“比如表兄之流?”
赵婆子连连点头,“是了,当时有姻亲刘氏,和府上来往得频繁。刘氏有位大郎君,生得风流俊俏,府上不知多少娘子有意,可惜后来刘氏落难了,也只有我们夫人心善,会偶尔去看望那位刘家大郎,至于其他的……婢确实不清楚了。”
傅徳长长哦一声,很是意味深长,“原来如此,那刘氏一族如今何在?”
“这就不知道了,当初好像举族避难去了,去了哪儿也不曾告诉过旁人。”
“啊——”赵婆子忽然惊叫一声,“对了,婢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傅徳道,“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