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同我们说几句也就罢了,但对旁人,可千万不要再提了。”
不意自己竟被小辈教训,还是向来疼爱不已的小外甥女,王氏脸上火辣辣的。可面对阿悦,她确实也拿不出长辈的威风。
她唯一能立威和敢立威的,大概也只有长子魏昭了。
王氏飞快离开了这里,一路上都感觉有人在暗中讥嘲自己,仿佛人人都知道了她上午对幼子说的话。
她自己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失了智,能对阿显说出……叫阿昭将皇位让给他的话。
但王氏也着实没办法了,她对那日送信给自己的人心有余悸,眼见阿昭登位在即,她不知那人还会使出什么法子。
要是……要是那人把那封信昭告天下,她的夫君和二子都将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一路毫无意识地游荡,王氏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了文夫人休息的寝殿,她欲转身离开,里面芸娘却预料般走出道:“夫人,娘娘有请。”
王氏身子一僵,亦步亦趋地跟进去了。
殿内未置暖盆,侍奉的宫人也少,显得清清冷冷。王氏行过礼,习惯性地走到文夫人身后为她捏肩,“母亲畏寒,怎么还敞着窗?也不捧个手炉。”
“年岁高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