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声音微不可闻,“不要打搅太医了,我喝杯热水就好。”
捧了茶盏,她尽量使自己安静而乖巧地坐在凳上,不去急躁地给人添乱,也希冀于能等到一个好消息。
太医却凝重又肃然道:“陛下这次……臣等也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过,这次陛下虽说与饮酒有关,但也不能说全然是那几杯酒所致……”
阿悦和文夫人认真听着,太医说他们前期完全没发觉,原来陛下体内藏了一种毒,这毒厚积而薄发,也不知是何时点点滴滴渗入到体内。本来应该再潜伏一段时日再发作,可这次因为酒,毒性就提前一并发了出来,才导致陛下突然昏迷。
太医又道,这毒并不霸道,属润物无声日积月累型,食药皆有毒性,不排除是因为饮食不当而引起的,但也有可能是有心人利用这点,特意给陛下下毒。
听到这儿,阿悦看见文夫人眉头紧锁,知道她内心亦有震惊。这个皇宫不能说铁通一个,但这寝宫绝对是在帝后二人的把持下,就算有几个别有用心探消息的人,身份在他们眼中也都是几近透明,有谁能在这种环境下渗透而入,给一国之君下毒?
最重要的是,魏琏和魏昭对父亲/祖父都十分孝顺,就算两人都有登位的心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