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食盒,想必花了不少心血。”
阿悦恍然,也意识到了哪里不同。平时这位荀先生对自己和小表兄没甚么不同,只这几日好像尤其得好,有时候自己解出难题或者说句什么话,他似乎隐约……还有种老怀欣慰的感觉。
奇奇怪怪,令人捉摸不透。
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而是准备休一段假专心陪外祖父。
魏蛟的病症再度复发,且更严重了,如今批阅奏章都只能口述,着人代笔。
平日是文夫人陪同,但文夫人近日也身体不适,阿悦自告奋勇,试图为外祖父效劳。
她的字是魏昭亲自教习,说是手把手一点也不为过,勤勤恳恳练习三年,也算有所小成,至少不像刚开始那样软趴趴无力。
魏蛟自病后就不得受寒,是以殿内通火龙外,另摆置了八个火盆,槅扇尽合,轩窗紧闭,屋内暖融融似火,阿悦不由脱了袄衣一起坐在小榻上。
今岁大雪,有人欢喜有人忧,临安城瑞雪兆丰年,三百余里外的凉郡却因雪成灾,致使郡中半数百姓无饭可食、无衣可穿,时日一长必将动乱。凉郡太守请求开粮仓拨赈济粮外,还请圣人派兵镇守,以免流民四窜,影响周边郡县。
魏蛟皱眉沉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