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兄和我一母同胞,旁人来看,还道阿兄是捡来的!”
王氏瞠目,嘴唇嚅动数下,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她如何不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偏心,可是、可是……
想不到该如何反驳,面对的又是最心爱的二子,王氏忽然以手掩面,不出片刻,低低泣声从掌下传出。
魏显立刻像被浇了一盆冰水,怒火全消。
“我……”他结结巴巴,“我并非……”
说着他被魏昭拍了记肩膀,示意他出门再谈。
兄长神色很沉,目光也冷冷的,魏显耷拉着脑袋,看也不敢看他。
魏昭压抑怒火,“我竟不知阿显这么会为我打抱不平。”
魏显忍不住顶了句嘴,“母亲做得太过,兄长孝顺,难道还不许弟弟我为你说两句话?”
他方才激动之下散了头冠,此时满头乱糟糟的,还有几缕发丝翘起,看起来狼狈又滑稽。魏昭本想重重斥责几句,可眼下见弟弟这副模样,刚才又是为自己争辩,半晌还是熄了火气,沉静道:“即使如此,你也不该这样和母亲说话。母亲待我如何我心中明白,待你如何你难道不知吗?你说这些,大大伤了她的心。”
其实冲动一过,魏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