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妹,因守孝以致双十未婚,若荀君不弃……”
荀温笑了笑,抽出手来,“多谢殿下好意,我……依旧挂念亡妻,暂时无意成家,也免得耽误了其他女儿家。”
魏琏叹了口气,也不勉强,有些为荀温感到惋惜。荀君年近不惑,膝下竟无半子一女,叫人看来不免冷清。
两人避过这事,就着方才的话题,又细细相谈许久。
送魏琏离府时,荀温回到书房内不觉陷入沉思。
事实上还有很重要的一事他没和魏琏提起,那便是以如今这传言流传的趋势和众人态度来看,时日拖得愈久,对魏琏就越不利。
圣人暂时不会轻易下旨立储,说句大不敬的话,在这样的态势下,圣人去得愈早,泰王登基的可能才愈大。
可惜泰王是至孝之人,连对侄儿魏昭都很难埋怨,又怎么可能有那种大逆不道的念头。
荀温视线掠过窗外的一园药草,指尖微动,心有成算。
寒冬大雪,临安城大地茫茫,一些士族在府中闲来无事,便喜欢煮茶品文。
“冷吟霜毛句,闲尝雪水茶”,以雪水煎茶向来备受文人雅士青睐,文夫人亦不例外。
宫中往年未曾藏雪,她便退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