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悦装着鸡蛋的绳络已经被魏昭接过,另一只手被他牵着。
走了片刻,等莲女等仆婢都远远随在后方,魏昭忽然道:“能告诉阿兄,为什么想离开那儿吗?”
阿悦反应不及,“……嗯?”
魏昭一哂,换了种问法,“阿悦方才还说累得很,怎会突然想要走走?”
她实在不是擅于掩饰的人,就算魏昭先前没注意过傅文修的存在,在察觉到她的异样后,也很轻易就明白了因果。
“……坐久了便想走走。”随后就没了下文。
“仅此而已吗?”魏昭很温和地问。
他应当是在等她说些什么,阿悦不由有片刻迟疑。
从遇见傅文修之始,她基本没有在魏家人面前表现过对这位叔父的畏惧、不安和抵触,只有表兄曾叮嘱过一次少与他接触。
她不说,一是因为魏傅两家此时的关系还很好,她又年幼,冒冒然张口,阿悦觉得可能只会被他们当做笑谈,甚者被傅文修知晓后后果更严重;再则她并不是很确定这到底是不是自己因为那些梦境的反应过度,毕竟有时傅文修会表现得稍微亲昵些有时又正常无比,也许这些在他人看来就是来自长辈的疼爱呢?
可是想到上次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