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悦无精打采地坐在魏蛟怀中,脑子到现在还是昏昏的,那是郑叟给她用了自制的麻药所致。
她记得昨夜突然被傅文修带走,才说几句话就被弄晕了过去,再接着就到了清晨。
他到底带她去做什么了?阿悦不得而知。
只是慢慢回想间,察觉了哪儿不对。
傅文修明明要在她十二岁那场意外后才会频频与她见面,可自从她来到这儿之后,两人却是隔三差五地接触,其中甚至十有八|九都是傅文修主动寻机。
他不该是个对五岁孩子这么和善、感兴趣的人,书中提过,曾经有位同族的小娘子意外撞在他的腿上,被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一个远亲表兄的拜托,就对他的女儿多次格外关注?
如果说书中剧情和现实会有所偏差,阿悦也很理解,她从来就没想过要依靠所知的剧情而活。只是傅文修太特殊了,令人忍不住畏惧。
她原本打定的主意是远离傅文修,不在十二岁那年朝他撞过去。
既然他转变的契机是在那一撞,那么避开就好了。阿悦如此天真地想。
可是实际如何,好像已经由不得她或者所谓的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