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袄如何?”
“嗯。”
屋内摆了四个火盆,床榻上还灌了汤婆子,阿悦倒是感觉不到外面严寒。
她趿着茸靴到窗边支开一条小缝,寒风立刻裹挟雪籽呼啦啦打来,拍得她半边脸生疼,瞬间打了个喷嚏。
“唉哟小娘子——”婢子惊叫一声忙把她拉了回来,顺手把窗合得严严实实,又不好训她,只能叮嘱道,“小娘子可莫贪玩,你身子弱是万万碰不得这些的,不然来日又得扎针喝药,怕不怕?”
想到那长长细细的金针,阿悦十分诚实地点头,被婢子裹成了一个团子坐在榻上,好奇道:“大舅舅今日成婚,我不用起吗?”
婢子笑,“小娘子才多大,早起去做甚么?到夜里去吃个酒,帮着大郎君压压喜榻也就够了。”
说来确实和一个五岁小孩儿关系不大,阿悦想着,不知今日的雪会不会有影响。
之前她就听一些宫婢私下议论甚么倒春寒的天儿预兆不好,因倒春寒会冻坏一些早苗影响收成,再者也不便干活,寻常百姓自然是不喜欢的。但外祖父魏蛟好像并不在意这种天气之说,婚事和登基仪式都在一同准备,他本人最近还每日都带着阿悦在临安城的大街小巷玩耍。
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