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亲近过。
魏昭也不再逗她,只轻柔地抚了两下她的软发,随后抬手将小案上的油灯调暗,解下最里层的床幔,轻薄的绸布似纱,使光线朦胧隐约起来。
“阿兄……”他听见小表妹唤了自己一声后就再无后续,便耐心等了会儿再道,“怎么了?”
忍了忍,阿悦终究还是没问出口,只在心中想:今日的事,她是不是做错了?
在文夫人的询问下,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提出要把这事交给父亲姜霆决定。
这是梦中不曾发生过的事,因为姜霆的病,也因为郭夫人下意识不想在孙儿出世前叫儿子知晓这事。
自然而然,姜霆不可能会留下这个孩子,而这也是阿悦隐隐能猜到的结果。
唯一没想到的大概是郭夫人会如此激动,激动到直接红着眼就冲上来。如果不是被仆婢挡住,阿悦甚至怀疑她能当场掐死自己。
灯火悠悠颤了颤,床幔映出的影子也在石壁轻晃,张牙舞爪。阿悦看着它,不知怎的就同之前郭夫人怨毒的眼神重合起来,又好像婢子被拖走前哭着喊着的狼狈模样。
她身体僵住,屋外响起呜呜风声,听来可怕极了。
久等之下魏昭也没得到回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