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要撇除阿悦和阿悦的母亲。
在小外孙女面前,魏蛟是没有原则和面子的。
魏蛟随文夫人一同往含光殿走去,他手上依然抱着试尽了方法都落不了地的阿悦,身后浩浩荡荡跟了一群人。
傅徳特意落后几步,拧眉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中满是质问和疑惑。
他实在不明白,去接魏府一家子来临安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二子为何这么主动,甚至放下了临安好些紧要的事。
傅文修耸了耸肩,对父亲的怒气置若罔闻,显得很不上心,甚至是吊儿郎当。
众目睽睽之下,傅徳只能按下怒气,且告诉自己,这个儿子自小有病,不能和他太过计较。
他重新把视线投向前方,在对上魏蛟的背影时眯了眯眼。
魏蛟身长九尺,身材魁梧,只看上去便气势非凡。想当初,傅徳就曾因他这令人一见便为之信服的外貌而欣赏敬重,加上他为人义气十足,又很有御下的能力,傅徳当初亦是真心臣服于他。
但人固有野心,一起打的天下,最后登上大位的却只能有一人,傅徳难免会有别的想法。
可以如今的势态,想要推翻魏蛟取而代之,实在不是件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