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每次都感觉像在抱一片羽毛、一团柳絮,让人忍不住担忧她是否会被风吹走。
他的脚步声逐渐清晰,让这亲昵的兄妹二人同时回首看来。
“傅二叔。”魏昭打了声招呼,阿悦也乖巧跟着叫了一声。
虽说阿悦是魏蛟外孙女,按理不应是同一个称呼,但阿悦父亲姜霆和傅氏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她这么唤是没错的。
傅文修颔首,在他们面前站定。
三个人神态都很自然,仿佛同时忘记了前几日傅文修的失控。作为小辈,这也是魏昭和阿悦应做到的体贴。
“听说阿悦不大舒服,又在喝药。”这是傅文修的开场白,他笑了笑,随之伸出手摊开掌心,“这是我身边郑叟所制的枇杷糖,可祛苦味,不伤药性。”
嗯???
如此平和,真不像他的作风。
阿悦小心地抬眸看了看,对上的眼神竟是意外得淡然,还对她微微一笑,全然不见前两次令人畏惧的霸道。
他敛下了所有可能会吓到人的气势,像一只主动收起爪牙的猛兽。
“阿悦不要么?”傅文修状似漫不经心道,“这不过是郑叟制出的零嘴,我随手抓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