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但来自父亲祖父祖母他们的关爱和器重让他慢慢把这些放下,渐渐也习惯了。他并不嫉妒弟弟,待王氏也向来以至诚的孝心,不曾因此区别对待。
阿悦一直装作认真钻研书本的模样,实则耳朵把这些话都悄然听了进去。两人都当她听不大懂,不曾避讳。
在侯府待的这个月,阿悦把王氏和魏昭这对母子的关系看了个明白,因此也就更敬佩这位表兄。
他是位真正的君子。
文夫人离开后,魏昭继续教阿悦识字,仆婢给二人奉上清茶和糖蒸酥酪。
想了会儿,阿悦拿起调羹偏首道:“阿兄要不要吃?”
得到魏昭讶异的神情,阿悦放低了声音,“碗太大……我一人用不了。”
魏昭失笑,“那就多谢阿悦了。”
端来小盏,把这碗糖蒸酥酪一分为二,兄妹二人安静地一口一口享用了这碗酥酪。
柔软香甜,带着暖意的味道在魏昭口中停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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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临安那边传来消息,晋帝正式写了退位诏书,将皇位禅让与魏蛟,并昭告天下。
争夺这片江山时大地风雨飘摇,处处战火,真正到了最后,却显得格外风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