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回首,“你有所不知,阿悦聪颖得很,好些字我只说一遍她就能记住了。”
“哦?”文夫人不期外孙女还有这样的天赋,当下接过书有意考校她,阿悦也一一回答。
果然如魏昭所言,文夫人有些惊讶,“比你阿母那时候可聪明多了,她五岁时还只会数自己头上的花儿有几朵呢。”
小小的女童听了,也只是安静地望她,因被夸赞露出浅浅的笑意,乖巧又懂事。
重逢后外孙女一直是这般,生母的早逝好像令她比以前更静了几分。明明还是不知世事的年纪,看着她,文夫人和魏昭却总忍不住以商量的口吻同她交流。
“阿悦喜欢看书吗?”
“喜欢。”
文夫人微笑颔首,“那以后就常来书房,有什么不懂的让阿兄教你。”
大晋并不提倡“女子无才便是德”,相反,当下有不少出众的女才子。譬如晋帝的女儿八公主便以词闻名,造纸术刚出时就凭此编著过一本《簪花集》;雍州吴氏女曾用一篇《无忧赋》惊艳世人,她不愿早早成亲,在父亲逼婚时作出此赋,将大晋战火中流离失所的百姓刻画得极为鲜明,意在表明天下战乱未平,自己绝不婚嫁,亲自开设学堂收容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