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气呼气。”
他知道这时候的阿悦身体并没有十多年后康健,毕竟要等魏蛟彻底平定下来,她才被接进临安,算是真正有了休养的时间。
成为新帝的魏蛟揽尽天下奇药,就是为了给这个外孙女治病,也颇有成效。
刺痛平复,阿悦听到他的低语,“小时候真是更不经吓。”
分明是一句听来不耐烦的话,他的眼神却不减灼热,如果不是魏昭及时入内,阿悦觉得眼前的人甚至能一口吃掉自己。
“马上到兖州。”魏昭仍是挑帘的姿态,“傅伯父那儿战事紧急,想来傅二叔也归心似箭,下条岔路该分道而行了。”
“哦?”傅文修直起身子,跟着往外看了一眼,漫不经心道,“阿昭说得是。”
他垂眸,阿悦避开他的眼神望向别处,只给人瞧见细白的侧脸,可爱稚气的举动让傅文修笑了笑。
看了会儿,他忽然俯身,极快地在阿悦惊颤的目光中印下额头一吻,灼热烫人。
他低低道:“我是该离开了。”
说罢,傅文修向魏昭走去,没有再回头。望得太久,他恐怕就不想走了。
“阿悦很怕傅二叔吗?”风雨气息透过帘缝裹挟而来,魏昭稳稳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