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被拒,回来又被父亲打了,说是心如死灰都不为过。
她想今天应该是自己最倒霉的一天了。
手指无意识地碰到了被打的半张脸,疼的她一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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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文冀家。
清歌与靳修溟还留在这里,清歌看着来电显示,起身去接了电话,回来时,脸色晦暗不明。
她扫了冷文冀一眼又一眼,别说是冷文冀,就是靳修溟都觉察到了,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清歌,你有话跟我说?”
清歌幽幽开口:“梅静姝回去之后被梅靖远给打了,差点毁容,现在人在酒店里,不肯去医院。”
刚才的电话是小欣打来的,她想请清歌给梅静姝请一个私人医生,她初到京都,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家里有私人医生,而梅静姝又不肯去医院,她只能向清歌求助。
冷文冀神情微凝,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
“很严重?”靳修溟问道。
“嗯,电话是小欣打的,据说梅静姝现在右耳听力好像有些问题,听不清楚。半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
冷文冀再也坐不住了,腾地站起来,刚想往外走,又停住,看向清歌,“你带私人医生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