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温和,眼神却冰冷,“那真是让母亲失望了,事实就是这样,你的冷希瑞没能坐稳三年就被拉下马了,现在他就是我砧板上的鱼肉,生死都在我的一念之间,母亲,我要是像对你一样对待他,你觉得怎么样?”
杜君扬瞳孔微缩,“不可以,你不能那样对他!”
“为什么不可以?母亲,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跟我说不可以?难道你忘了当初你们是怎么迫害景瑞的吗?你将他囚禁在地下室想做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既然你们可以不顾母子亲情,兄弟之情,那我为什么要念及血缘亲情?母亲,这一切都是你教我的。”
杜君扬愣愣地看着这个儿子,此时才觉得这个儿子的可怕,不显山不漏水的,却心机深沉,骗过了所有人。
忽然,杜君扬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十分癫狂,像是疯了一般,若非她的身子不能动,只怕是要从轮椅上滚下去。
冷文冀定定地看着她,并不开口,眸光冰冷无情,但眼底深处却含着一丝悲凉。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你坐上那个位置也不错,想必冷景瑞那个畜生也不是你的对手吧?他气死了没?要是能将他气死,你这个短命鬼坐了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