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溟叹息,“谁让我太了解你了呢。”其实那天在医院,他就发现了清歌的异样,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但耐不住自己对她了解甚深。
加上她急匆匆将“夜云霆”的尸体火化下葬,却连墓碑都不愿意给他立一块,而且这么久了,她一次都没有去看过。
如果换做与父亲关系差一点的人,这样做或许没有问题,但是清歌不是,夜云霆对清歌来说是个十分重要的存在,而清歌的一切反常都说明了一件事——死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夜云霆。
清歌抱着靳修溟的腰,有些疲惫,“对不起,我隐瞒了你。”其实这件事应该跟靳修溟说的,可她却没有。
“我知道,不用跟我说抱歉,即便你不说,我也懂。”群狼环伺,谁知道他们身边是否安全,不说是因为清歌知道自己会猜到。
“我只好奇一件事,你怎么判断出那个人不是叔叔的?”
清歌眼底闪过一丝柔光,“是手,我爸爸的手掌心有疤。我小时候贪玩,有一次我爸爸带我出去野炊,我拿着刀要切东西,结果刀没拿稳,直接掉下去了,我爸怕刀砸到我的脚,直接用手去接,然后手掌心被刀给割破了,伤口很深,流了不少血,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他的掌心里依旧有一道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