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随后是酒精碰上伤口的刺痛,“靳修溟,虽然很不想说,但还是要跟你说一声抱歉。”
男人专心地处理着她身上的伤,一言不发,眉眼间是疏离的淡漠,她抿唇,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她的心思他懂,他的心思她何尝不懂,只是有些事情,她终究不愿让他越陷越深,地狱,她一个人就足够了。
靳修溟将最后的伤口小心包扎好,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这两年,为她处理了太多次伤口,技术娴熟,心却越来越凉。
靳修溟收拾着东西,低着头。清歌只能看到他的头顶,还有那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尖微凉,掌心温热、干燥。
靳修溟起身,要去放医药箱,清歌就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起身,却又蹲下来,静静地看着她,眼中似含了一潭深渊,看不见底,半晌,他缓声开口,“清歌。”只有两个字,透着不易察觉的失望与凉意,让清歌的心猛地一颤,心底忽然升起了一股恐慌,就像是即将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的手捂在他的嘴上,眼底带了一点小小的恳求,“靳修溟,不要说。”
他的心微痛,拿下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早已泛凉,掌心隐隐有些汗意,她的眼中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