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正打算说说什么,就见靳修溟眼睛走了出来,清歌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发现病人竟然已经不在了,他们就站在门口,病人什么时候走的?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靳修溟指了指办公室,“那边有侧门,病人从那里走的。”
清歌默,所以这个男人刚才是坐在里面看戏吗?
意识到这一点,清歌看向靳修溟的眼神十分不善,靳修溟只是对她温柔地笑笑,随即看向了郭臻臻,只是此时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冷意。
郭臻臻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眼底的冷意,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靳医生,你看看这个凶残的女人将我的手伤成什么样了。”她举着手,右手的食指有些红肿。
“竟然没断,歌儿,你下手太轻了。”靳修溟似是不满地说道。
郭臻臻呆愣愣地看着靳修溟,不敢相信这样的话竟然是从靳修溟的口中说出来的。清歌倒是毫不意外,别看靳修溟外面温温和和的,脸上时常挂着笑,但那只是表象,其实内心里这个男人比谁都冷情,除了自己在乎的那几个人之外,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没有任何的区别。
原以为靳修溟这样说了之后,郭臻臻会委屈地跑了,谁知道这人确实委屈了,却没跑,而是泪眼汪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