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这话说的就太过,也太让人心寒了。
“清歌,靳修溟,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军人,你们看着自己身上的军装,对着肩上的军衔对我说,什么是军令如山,什么叫服从?”季景程神情严肃,嗓音冷了八度。
清歌的唇紧紧抿着,眼中是明明灭灭的光,她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情,在新兵连被大家排挤时的情景,离开新兵连时,秦副连骄傲的神情,选拔训练时,明明已经坚持不住,却还在咬牙硬撑时,抢险救灾时,村民们感激的眼神……
一帧帧一幅幅,刻在脑海中清晰无比,明明才一年的时间,却给她留下了一辈子难以忘怀的回忆,她眼底涌出一丝晶莹,眼前忽然浮现夜家被烧毁的画面以及父亲冰冷的尸体,那丝晶莹生生被她退散,她面无表情。
“如果是我被部队开除了是否就能离开这里了呢?”她问道,声音里不带丝毫情绪。
季景程微怔,没等他弄明白清歌这话的意思,清歌已经对他动起了手。
季景程下意识地避了过去,抬手反击,却还记着清歌的身上有伤,小心得避开了她的伤口,一个打得毫无顾忌,一个投鼠忌器,季景程竟然被清歌打中了好几拳。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