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飞扬,眼神戏谑,清歌即便是没有看见这人,也能想象到这人此时的模样,尤其是在听着耳边低缓的笑声时,压抑的心情竟然没来由地放松了不少。
“本以为是只花瓶,没想到还是灵丹妙药。”清歌嘀咕了一句。
她的声音太轻,靳修溟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清歌微微一笑:“我说靳医生,我想睡觉了。”
“这么迫不及待?可我现在也不能去你家陪你啊。”靳修溟玩味地说道。
清歌呵呵:“靳医生,不得不说,您不仅长得美,想得也很美。”
靳修溟笑了:“那是自然,要是想得不美,怎么找到你这么美的媳妇儿。”
不得不说,清歌被他这话愉悦到了,任何一个女人都拒绝不了喜欢的男人夸自己美。
轻轻一笑,清歌靠在床上,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真切的笑意。
她扭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你在家里干嘛呢?”
“在想你。”
清歌耳尖一热,微微眯着眼睛:“靳医生,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电话那端的靳修溟脸色微黑,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轻哼一声:“与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