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在丛林里钻了这么几天,作训服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靳修溟此时的样子也有些狼狈,与以往的芝兰玉树的模样唯一还有些相似的大概就是他那即便狼狈至此,依旧从容不迫的气度,仿佛此时他们不是在进行野外生存训练的考核,而是在度假。
大概是看懂了清歌眼中的含义,靳修溟轻轻一笑,如繁花盛开,清歌眼眸微闪。
“其实能跟你一起经历这些,我还挺开心的。”起码能杜绝其他男人接近清歌的可能性,比如那个贼心不死的曹俊烨。
清歌轻咳一声,抽出了自己的手:“我们分开找吧,这样能快点,半个小时后木屋汇合。”
靳修溟眯眼:“你认识草药?”
“常用的几种我还是认识的。”清歌头也不回地说道。
半个小时后,清歌回来时,靳修溟已经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把草药,他看了一眼清歌手上的草药和肥硕的兔子,眉梢轻挑:“收获不错。”
“只找到了几株野当归,应该能用。”
“配合我手里的这些,足够了。”
木屋里有个边缘处摔破了一块的搪瓷杯子,靳修溟将它洗干净,直接拿来煎药。
元舒已经烧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