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秦文柏虎瞪着眼,要吃人的模样。面对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姑娘,他脊背竟生出毛骨悚然的栗栗感。
秦蓁看他精气神恢复得差不多,她便站了起来准备告辞:“那就振作起来,保护你那些还是雏鸟的儿子们,以他们从小娇生惯养的心性,会让秦家一败涂地也说不定。”
“你胡说,你闭嘴!你竟敢这样威胁我。”秦文柏从床上跳站起来。
秦蓁见目的达成,一笑转身,声音渐渐飘远:“因为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
她懂他最在乎的软肋是什么。
箫清羽在外头守候,见人出来,急惶惶迎上去,上下盯人打量:“你爹骂你了吗,打你了吗?”
“没有。”
“噢,那你跟你爹有温柔说话吗?”
秦蓁笑挽着他,乖巧应道:“有的。我想他明天就能站起来了。”
箫清羽微怔:“这么神速……”
“哎呀走啦,回家继续给小宝起名儿。”秦蓁吐了吐舌。
提起这事箫清羽就愁眉苦脸,没心思细究了,整个脑子都在过滤几千个名字。
“姐姐,姐夫。”
二人快迈出垂花门,就听见叫住他们的声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