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道歉,得对方谅解后,让宫如雪替她位置,她路过门边取下楠木架上的石榴花坎肩披上,手捧暖炉,盈盈朝外头走去。
秦文柏径自坐在柜台边的上宾客座位,姜如巧列于其后。秦蓁穿过人群走过去,到秦文柏面前,福身施礼:“爹,”目光掠向姜如巧,“主母。”
“你心里还有你爹,还有我这个主母?不到一年,你就用黑心手段把绣庄抢了过去,让你爹差点气死!你可真是他的好女儿!”姜如巧立刻疾言厉色的先发制人。
她这一拔高声音,引来不少流连在壁边架子上观摩绣品的客人倾耳拭目,动作仍旧装模作样的停留原地。
他们中不少绣庄的老主顾,对绣庄主人的变幻莫测看在眼里,但理不清怎么回事,大部分人到今天,才晓得现任东家是前第一任东家的女儿,这里头好像有莫大隐情哩。
秦蓁抬手拭美眸,娇弱却清晰有力的声音字字传到四周人耳朵里:“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主母可知这般添油加醋污蔑我,让我好生心寒。绣庄现在是在我手里不假,那是由于前任的苏东家找到了我,她家与我生母有点渊源,将绣庄相赠。其中曲折三言两语未能说清,黑心手段四个字我是不认的。”
秦文柏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