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邸慢慢驯服。沈木白脸色微扭曲了些,仍是一副好心的模样:“姐夫,宁可信其有,如今好不容易碰到大师,就让姐姐留下,让大师为她改命吧。”
“不用了,”箫清羽一口拒绝,踅身,低沉嗓音蕴含隐忍的风暴,“多谢妹夫好意,若是妹夫害怕这等谣言,我和秦蓁以后不再跟你们往来就是。生活是我们夫妻俩的,从此以后秦蓁的亲人只有我,只要我不在意,旁人无须多管闲事。”
说罢,箫清羽决然的转回身,牵上一言未发过的秦蓁,穿庭而过,迅速远离了这里。
秦瑟望着两条紧贴不离的身影远去,抬手轻拭眼角的濡湿,半晌,她以主母的威严发话道:“秦蓁是跟我从小长大的姐姐,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谁敢乱拿这荒唐事嚼舌头根,休怪我把他撵出家门。来人,把这妖道先给我轰出去。”
沈木白脸色难堪极了,不管身后术士的哀嚎,忙去追愤愤离去的妻子。
“你怎么突然这么向着秦蓁,你跟她感情不是不好吗,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秦蓁一开始恨秦瑟母女设计她的婚事。秦瑟也因讨厌姐姐想夺取她的婚事,不是这样的吗?
秦瑟闻言顿住脚步,手下绞紧帕子,转头一脸阴瘆的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