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思绪清晰:“我说过,我没有害过秦夫人,也没想帮你,我只是想完整的经营这间绣庄。不为您铺好路,您怎么舍得放弃这里。”
夏去秋来,杭蜀绣庄悄无声息的改朝换代,被蒙在鼓里不知所云的秦文柏,还在欣喜于绣庄的蒸蒸日上,考虑该让哪个幼子寻找恰到的时机去接手。
现在只差一块地皮,在秦瑟的手中,是姜如巧当初向秦文柏求来给秦瑟当嫁妆的。那时的绣庄已败落了好几年,不可同今日而语,故而当时秦文柏轻轻松松给了出去。
绣庄里的工人已经全部换新,秦蓁如今大大方方的出入这里。她细细观察这里每一寸墙壁,每一根柱子,流连在各个角落,无处能安然下来。陪同她一块逛的箫清羽在经过桌边时,将她按坐下,为她沏茶。
“走个不停了,歇会吧。”箫清羽跟着坐下来,喝了大碗茶润嗓。
秦蓁品咂着香茗,惬意的声音随热雾飘出:“我从没仔细看过这里,以前在秦家时很少来,嫁给你之后也没来过。当了这么久的幕后东家,第一次参观属于我的东西。”
箫清羽看得出,她既在享受她的战利品,也在缅怀什么。他想留她一个人安静会,轻拍她的肩:“外面工人在搬绣品,我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