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切更为清晰、狂热,别有一番滋味。
秦蓁没想到一闹闹这么久,加上恢复休息的时间,到下午申时初才睁开眼皮。
箫清羽在她身边守候,言笑餍足:“醒了?饭我都做好了,热了就可以吃。吃过后去大伯家拜会一下,我们就出发去城里。”
秦蓁白他一眼:“我要是一直不醒呢。”
箫清羽沉着凝思一番,郑重道:“那今天就只能算了,过后为夫还得努力加强对你的锻炼。”
秦蓁笑拧他一下,爬起来穿衣。
走在乡间冗道上,旁边屋子不难透过篱笆门看到里面,女子们手持七孔针,五丝线,投针验巧。这一点对秦蓁不在话下,每天都绣过。到了秦家,一片宁静。按说这时节,李家母女俩孤儿寡母,会到箫家来过节。但从上次后,不止是箫清羽明确拒绝,冯氏跟箫振一律抵制李家母女再跟周氏谋和搞小动作,婉转谢客。
李家母女死心后,不知经历了怎样一番挣扎,没几日就搬离这片故土,去了很远的地方。李秀珠十八了还嫁不出,赖于她克人的名声,搬离此处,重新生活,是不二之法。
箫家庭院里也摆了祭桌,上面既不是鲜花,也不是五子,旁边堆了几本书,中间三牲酒水。这是